咔嗒一声,卧室的门被紧紧地关上了。
傅夜寒皱了皱眉头,大步沿着走廊走了。
他一脸不高兴,耳朵后面却有一种难以察觉的红色。
好不容易全身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女人塞进被子里,搂着脖子印上亲吻,然后乖乖地睡觉。
“傅总,那两个人抓来了。 我们正在审问中。 你……”
管峡上前报告。
但是傅夜寒根本不听,“把你们能查到的,关于阮南霜的所有资料都发给我吧! ”打断了他。
“是的,傅总。 ”
管峡已经调查了阮南霜,把以前保存的资料顺利地发送到傅夜寒电脑上。
据资料显示,阮南霜三年前回到阮家,再次露面时状态很傻,在回到阮家之前……
只是个平凡的小镇高中生。
历史很薄,随便抓来行人的经验比她丰富,甚至没有早恋过。
“这份资料是假的。 请继续调查。 ”傅夜寒命令道。
管峡赶紧点头,然后说:“傅总,我调查了她出现在《断蛇号》里的原因。 被卖给了一个兄弟。 那兄弟就是阮南霜雇的继母徐妙青,你看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 请不要在意。 ”
傅夜寒关掉资料,打开他今天必须完成的工作。
只是在小家庭里吵闹,他不感兴趣。
“唔……我饿了! ”
阮南霜从华丽的大床上醒来,周围一片漆黑,只有一盏小夜灯在墙角点着。
她茫然地眨了眨眼,揉了揉空的肚子。
肚子饿了。
穿着陌生的丝绸睡裙,她光着脚下床,茫然地在房间里转了两圈,在门后的衣架上,看到了自己的外套。
阮南霜马上扑了过去,像大衣里的宝贝一样抱在怀里,但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从大衣口袋里掉了出来,落到了她的脚边。
“咦? ”
阮南霜弯下腰,捡起用纸包着的小块……
“是糖! ”
在阮南霜模糊的印象中,上次她极度饥饿的时候,也在口袋里碰了糖!
她高兴地剥掉糖纸,把糖放进嘴里!
糖果到一半的时候,阮南霜的大脑剧烈地清醒了。
清晰的记忆停留在酒店的房间里,两个大汉来抓她。 此后,记忆模糊而混沌。 她好像在一艘船上玩了游戏,那艘船上好像还有另一个男人。
那个男人是谁?
阮南霜想不起对方的脸,但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——
她被徐妙青害了!
这里是徐妙青关押她的地方吗?
想到这里,她大步走到窗口,啪嗒一声拉开了薄纱的窗帘。
窗外是一片漆黑的树林,远处菱形塔尖在夜空中闪烁着灯光。
康山塔!
阮南霜眼前一亮!
她成立《深蓝》组织的第一个据点是在康山塔附近!
她伸出手握住窗户的把手,但窗户只能打开手掌宽大的缝隙。阮南霜又走到卧室门口。
卧室的门没有上锁,顺利打开后,门外是一条黑漆漆的走廊。
她闪身出去,轻轻地关上了卧室的门。
走廊上没有灯,阮南霜贴在墙角,柔软/柔软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脚步声。
她拐过两条走廊,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突然出现在眼前。
那个房间没有关门,白色的雾贴着地面溢出来了。 在大浴缸里,是男人漂亮的背影。
阮南霜马上停下了脚步。
难道,这个男人是徐妙青找来的,在盯着她?
她马上改变方向,从另一边的楼梯上下来,没有惊动对方。
趁着夜色走出傅氏庄园的摩托车,阮南霜小心翼翼地走到小路上,几分钟后,摩托车停在墓前。
墓地是西式的,看起来很久没有修整了,天使玛丽亚的雕像风化了,阮南霜下了,去了雕像后,打碎了一个机关。
嘎吱嘎吱的轻微声响后,雕像下面突然出现了地道。
阮南霜走进地道,地道里完全没有光,不时发出笈窣的声音。 像老鼠一样的小动物奔跑时的声音。
但阮南霜一点也不怕。
她沿着地下道碰到了,伸出手,在门锁上扫描了自己的指纹。
门轰隆隆地打开。
三支黑色的枪管已经在门后抵在她的额头上,强光照射,阮南霜眯着眼睛,语气淡淡:
“我也不知道吗? ”
“老板? ”
一个长得像熊一样魁梧的男人从门后冲了出来,兴奋地挥手,紧张地上下打量了阮南霜一会儿,然后突然抱起她,在原地团团转!
“真的是你啊,老大! 我,见鬼,呜呜,狗快把我掐了,我想我是不是在做梦! ”
熊一样的男人降下阮南霜,当场哭了起来。
阮南霜勾了勾嘴唇,拍了拍对方的肩膀。
没关系。 零号据点的人没有背叛她。
否则,她实际上已经准备好动手了。
“老板,怎么了! 三年没联系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! ”
熊一样的男人原名熊壮,是阮南霜爷爷拨给阮南霜的帮手。
他在组织里的地位其实没有奥德沃那么高,只是因为负责零号据点,所以和安全感的接触并不多。
“首先,我想知道你们现在是谁。 ”
阮南霜张开嘴。
“老板,我们零据点里的东西,到现在为止,都没有被放心带走! 她带了三次,但我们不让她进去! ”
熊壮信誓旦道。
阮南霜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老板,你呢?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! 安安心心说你背叛了我们,和阮家站在一起,她还说你已经把组织卖了吗? 是她救了我们! ”
在旁边,一个叫狗的瘦少年语速很快地问道。
“放心在说谎。 其实我被关在阮家。 我……”阮南霜还没说完,眉间突然隐隐作痛!
为什么这次的药效,这么快就失效了?
在几个部下困惑的眼神中,阮南霜刚才还很明确的眼神,瞬间傻眼了! 连脸上都挂着那模糊的笑容!
“哥哥,你很好啊。 ”
她伸出手指,“你不会欺负我吧? ”戳了戳熊强壮的肌肉。
熊壮和狗对视了一眼,眼睛里充满了愤怒——